近日，贵州银行贵阳某支行上演了一场“暗战”。
当日，该行柜员王丽（化名）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口办理业务。10：07，一名年轻男子来到了她的窗口前。“取钱。”男子坐下后，隔着玻璃对王丽说，并顺势将手里的银行卡通过窗口递给她。
“姐，麻烦帮我报警，有人威胁我，让我帮他取款。不帮他，就打我们。麻烦了，谢谢。人在外面看着的。”
李伊伊过来看到纸条，与王丽进行了简短的眼神交流后，继续假装执行授权业务的规定动作，并关闭了话筒，防止打草惊蛇。
澎湃新闻特约撰稿 兰顺正
一段时间以来，俄乌边境剑拔弩张，在这种背景下，双方虚拟空间的暗战——网络战也引发外界的关注。
近日，外媒报道称，两位知情人士表示，随着俄乌紧张局势加剧，欧盟正为任何冲突的金融后果做准备，欧洲央行正警惕从俄罗斯发起、针对各银行的网络攻击。
近期，乌克兰国家安全局披露消息称，乌克兰遭受到了大规模网络攻击，包括外交部在内的多个机构网站都被迫暂时关闭。乌克兰外交部发言人奥列格·尼科连科表示，除了外交网站，教育部，农业部，体育部以及能源部等其他部门网络系统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这显然是一次有预谋的黑客袭击。
在乌克兰看来，这次袭击的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俄罗斯，因此有关俄罗斯网络战能力的话题也再次引发各方热议。
近年来，俄加强了网络战力量的建设。
网络部队，大国标配
众所周知，随着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网络信息技术在促进社会进步、经济繁荣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挑战。现在网络空间的安全问题已经从单纯的信息安全问题扩展到国家安全、国防安全、关键基础设施安全和个人安全，而网络战这一新的战争形式也同样受到高度关切。由于物联网的发展，网络空间与物理空间的重叠越来越大，由网络空间向物理空间发动攻击因此成为可能。在大国竞争不断加剧的背景下，传统军事强国纷纷把以网络信息技术为核心的战略新兴技术视为“改变战争游戏规则”的颠覆性技术，力求与战略对手拉开“代差”。
而作为大国之一，俄罗斯对网络战的研究起步很早。20世纪90年代初，俄罗斯就设有专门的信息安全委员会，其职责是负责国家的网络信息安全。2002年俄罗斯推出《俄罗斯联邦信息安全学说》，首次把信息安全提升到国家战略层面。随着克里米亚事件之后俄罗斯与西方关系日益紧张，俄罗斯再次升级了对网络空间安全的认识，2014年俄公布的《网络安全战略构想（草案）》明确了网络安全的战略原则、行动方向和优先事项；2016年，俄罗斯更新了《俄罗斯联邦信息安全学说》，提出了俄罗斯在网络空间的战略目标和主要方向；2017年，俄罗斯联邦政府批准了《俄罗斯联邦数字经济规划》，提升网络关键基础设施的自主可控水平，制定在网络空间被西方制裁的对策；2019年颁布的《俄罗斯联邦网络主权法》旨在保护俄罗斯互联网在遭受敌方攻击时可持续运行，进一步强化俄罗斯国家网络在全球网络空间内自主互联和主动防御的能力。
大国越来越重视网络战能力的提升。
博弈网络，军地联合
目前俄罗斯网络战力量主要由国家网络空间作战力量和民间黑客团队两部分构成。其国家层面的网络作战力量包括政府层面和军事层面。政府层面由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牵头，该部门是俄罗斯负责内部安全和反情报的部门，其任务是保护俄罗斯免受外国网络攻击和监控国内黑客；同时还包括有主要负责对境内外网络犯罪团伙以及资助这些团伙的国家和组织开展侦查与监视活动的俄罗斯联邦内务部K局；负责政府和政府人员的物理和电子安全的联邦安全防护局；负责使用人工、信号、电子和网络方法收集外国情报的国外情报局等。军事层面的网络作战则由俄罗斯军参谋部实际指挥，具体包括网络司令部、总参谋部作战总局、总参谋部情报总局、信息作战部队等。据悉，俄正规网络作战部队规模已超过 7000 人。
而俄罗斯民间黑客组织近年来同样异常活跃，俄罗斯政府和军方经常利用包括爱国黑客组织和网络犯罪组织等团体在内的丰富黑客资源，对他国实施信息攻击，以维护国家利益或实现某个目标。这类黑客组织大多属于符合俄罗斯国家利益的松散组织，独立于俄罗斯联邦政府和军队之外。
早期俄罗斯网络作战主要包括分布式拒绝服务（DDoS）攻击。在2007年发动的对爱沙尼亚的大规模网络袭击中，俄罗斯利用分布在美国、越南等国外的“僵尸网络”对爱沙尼亚发动了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而俄格战争发动前，俄联邦安全局与“网军”就对格鲁吉亚的网络系统展开了一系列“推演”活动。2008年7月初，格鲁吉亚政府网站被大量破坏，网页被篡改为“win+love+in+Russia”的短语，政府网站及其它互联网资产数据遭到破坏。7月中旬到8月，俄罗斯在俄格边境线附近组织军事演习，其中一项演习是构想格鲁吉亚对阿布哈兹和南奥塞梯发起攻击，俄军方为此进行反击以保护俄罗斯的利益。在演习中，俄军方还拟制了一份关于格鲁吉亚部队确切构成及其优势和劣势的报告，以俄罗斯获取的信息和行动来看，说明俄军已经掌握了相当一部分格鲁吉亚的网络和兵力情报，这是战争爆发前卓越的网络侦察和网络空间情报准备的结果。而在2014年3月克里米亚公投期间，乌克兰政府网站也遭到了几十次连续攻击，且全部是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DDoS)。
有来有往，有攻有防
有道是“打人一拳防人一脚”，网络“双刃剑”的特性让哪一方都很难独善其身。最近几年，俄罗斯同样不断遭遇西方的网络攻击。在克里米亚事件中，乌克兰方面的网络回击就让俄罗斯头疼不已，在2014年3月17日俄罗斯网站迎来最猛烈的攻击，132次攻击致使俄大量网站瘫痪，据称当日的数据量达到了每秒124千兆字节，是俄黑客攻击格鲁吉亚网站力度的148倍，也比13日俄黑客的攻击大4倍。而据报道在2016年俄罗斯约有20个政府、科研和军事部门的电脑系统，被恶意植入间谍软件。另外作为俄罗斯最大的对手，美军在网络战力量建设、训练、指挥和实战等方面已经取得长足发展。特别是在2020年7月，特朗普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罕见的承认，他于2018年下令美国网络司令部，发动对“俄罗斯互联网研究所”的网络攻击，公开把矛头对准了俄罗斯。
重压之下，俄罗斯对于网络防御问题自然也不会等闲视之。如在2019 年8月，俄罗斯公布其武装力量正在组建一支特殊部队以保护“军用互联网”，其任务包括搜索和消除虚拟威胁，当时俄方称执行隔绝网络威胁任务的连队已经在其所属的通信旅参与行动。而在同年12月，俄罗斯进行了首次切断全球互联网的实验，该实验经过一年多的酝酿和准备，目的是一旦遭遇外部“断网”或网络受到全面攻击时，俄罗斯将以掐断全球网来应对。演习内容包括：在遭遇外部“断网”时检查俄境内互联网运行的完整性和安全性；保障手机通信安全，保护个人信息，防范通话和短信遭受劫持的预防措施。有关部门也研究了物联网设备的风险和弱点，探讨了电力供应网络的建设和使用问题，策划了有关防范网络传播及工业企业网络风险问题。事后俄方宣布演习取得了成功，国内互联网设施在无法访问全球互联网的情况下运转正常。
从当前发展态势来看，将与西方长期处于博弈态势的俄罗斯必然会进一步提升其网络作战力量，未来网络世界的攻防也将更加激烈。
（作者系远望智库特约研究员 察哈尔学会研究员）
责任编辑：谢瑞强 图片编辑：金洁
校对：张亮亮
撰文|长 风
编辑|李可馨
在Temu、SHEIN进入美国之前，几美元可能做不了什么，但在这些跨境电商到来后，几美元的用途立刻就变得不容小觑。
要知道，Temu上大部分的日用家居类商品都在10美元以下；鞋、袜、帽子等配饰类价格更是低至0.49-3美元。
也就是说美国消费者几美元就可以买到一条漂亮的当季时尚连衣裙，也可以买到一件家居用品甚至是各种美妆产品，这样的价格连ZARA的一半都不到。
不只是北美地区，欧洲、东南亚也在国内跨境电商蜂拥的情况下，获得了许多物美价廉的商品。
这背后，是国内各大电商加紧出海的战略布局。近两年，在阿里速卖通之后，拼多多的Temu、抖音的TikTok Shop、SHEIN等平台相继在北美、欧洲等海外市场开启跨境电商业务。
受通货膨胀的影响，北美市场物美价廉的商品受到热捧，Temu、SHEIN得以崛起，而在年轻人居多的东南亚，拥有直播带货基因的TikTok、Lazada得以大展身手……
不同地区有着不同的生意土壤，一些跨境电商通过本土化的尝试迎来了快速发展。「氢消费」分别对北美、欧洲、东南亚三大地区进行梳理，总结出跨境电商在营销方式、目标人群、商品类目等方面的打法：
高通胀的北美地区：低价争夺成主基调
北美地区是国内跨境电商看重的海外战场之一，这里汇集了美国、加拿大等众多发达国家，是SHEIN、Temu等平台电商业务的重点开发地。
虽然该地区经济发达，但由于近两年遭遇通胀问题，大众正将钱袋子捂得越来越紧，尤其是世界经济排名第一的美国。美国虽然有着全球第一的消费市场，但遇到数十年未见的高通胀后，消费者购买力收缩。
SHEIN在今年8月选取了2500名消费者作为调研对象，主要用来关注美国青少年群体的购买行为。在这2500名消费者中，约87%的调查对象表示已经转投更便宜的品牌。如果生活成本继续上升，他们将更依赖购买折扣产品。
这意味着低价已经成为影响美国消费者决策的关键因素，这也成为SHEIN、Temu破局的关键。
据资本星球报道，同为时尚品牌，ZARA平均价格35.9欧元，H&M的平均价格26.2欧元，对欧洲人来说已足够亲民。但SHEIN做到了更低的售价，网站内很多服装的价格只有个位数。在疫情最严重的2020年，三大时尚巨头的营收和利润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而主要客户集中在印度和美国的SHEIN却实现了超过300%的营收增长。
低价已经成为打开美国市场大门的密码，拼多多随后也加入其中，大打价格战。
在拼多多旗下的Temu平台上，不到5美元的厚外套、2美元的苹果手机壳、不到10美元的运动鞋随处可见，在“0.99美元专区”，家居、服饰、3C数码等各类目大部分商品的价格在5美元以下。而在传统电商平台，即便有黑五的折扣价，手机壳这类商品也要卖到十几美元左右。
这样的售价甚至打败了SHEIN。在SHEIN上，一条连衣裙价格普遍在2位数以上，但Temu只要个位数。
在营销推广层面，Temu也是直击消费者的价格痛点。
同样是在各大社交平台做广告投放，SHEIN看重网红经济，邀请大量达人做推广，Temu则十分简单粗放，在各大平台搞起了与拼多多类似的“砍一刀”推介活动，越多人通过邀请链接下载APP，邀请人就越能得到越多的奖励。
这种“三句话离不开钱”的经营理念让Temu上线不久就尝到了走红的滋味。今年11月，运营两个月的Temu在美国站一举打败了亚马逊前辈SHEIN，成为下载量第一的购物应用，日均GMV突破150万美元。
在海外已上线多个跨境电商平台的阿里，同样尝试用价格打动消费者。去年阿里推出快时尚品牌独立站allyLikes，其中一个特点便是物美价廉，被外界看做是对标SHEIN。
不过国内跨境电商的低价策略也不是全球通用的，比如东南亚。
跳跃着活跃因子的东南亚：
跨境直播电商的沃土
东南亚的电子商务经济近年来发展迅猛。谷歌和淡马锡联合研究指出，到2025年，东南亚互联网经济价值预计将超过2400亿美元，电商市场价值预计将达1020亿美元。
加上今年RCEP协定的落地，东南亚已经被看做是国内跨境电商的必争之地。如今，该地区已经出现了SHEIN、TikTok的身影，两大电商正与本地的Lazada、Shopee等巨头分食该市场，不过在打法不同的情况下，得到的效果也迥然不同。
SHEIN在进军东南亚后，不但没能像在美国一样，通过低价策略对本地电商巨头（亚马逊）造成威胁，还在去年7月关闭了对其营收贡献最多的印尼站。虽然SHEIN表示退出理由与印尼执行跨境电商新政有关，但实际上，摸索了3年的SHEIN表现一直不尽人意。
与国内市场一样，东南亚人力成本较低，印尼的本土电商ZALORA以及被业内称为“东南亚拼多多”的Shopee都具有低价特点，而且作为资深玩家，更了解当地消费者的喜好。相比之下，新入局的SHEIN已经找不到竞争壁垒。
SimilarWeb数据显示，SHEIN印尼站2020年9月的访问量不到5000，同样价格实惠的本土电商ZALORA同期访问量为270万，两者相差甚远，Shopee更是整个东南亚电商行业的两强之一。
这也是拼多多出海首站未选择该地区的主要原因之一。当时，拼多多给出的理由就是东南亚市场太过分散和激烈，不宜进场。
相比之下，以直播带货模式为主的Lazada和TikTok在东南亚则发展的顺风顺水。
东南亚人口不及中国的一半，但组成结构相对年轻化，这些年轻人对直播带货的接受度很高，前景广阔。尤其是泰国，该国政府支持力度较强，大力推动互联网普及和电子数字产业。目前，泰国的网络和物流基础设施已经比较成熟，支付手段相比其他东南亚国家更为完备。
在文化与政策的推动下，东南亚直播电商飞速发展。Omise今年6月发布一份数据显示，东南亚直播电商行业的GMV年增长率达306%，订单量年度激增115%，预计到2023年，东南亚直播电商的市场规模将达到190亿美元。
这正是阿里、抖音等公司所擅长的。
作为东南亚电商行业中的两强之一，在阿里的推动下，看准风向的Lazada于2019年推出直播平台LazLive。
在LazLive中，充斥着像李佳琦一样高喊Mau Dong（买它）！Mau Dong（买它）！的叫卖式主播。这些主播为Lazada带来了不错的成绩，今年4月份， LazLive的直播业务GMV环比增长45%，如今Lazada已经成为阿里国际零售业务营收的重要来源。
广阔的市场空间吸引了更多玩家入局，拥有直播电商基因的TikTok于2021年在印尼开通带货业务后，继续加码东南亚。
今年，TikTok Shop已经相继在泰国、越南、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国家落地。根据TikTok Shop的最新数据，在贡献最大的印度尼西亚，TikTok Shop平均月GMV达到2亿美元。
Shopee也吃到了直播电商的红利。2019年，Shopee Live上线，如今已经吸引了大量年轻买家参与，在今年9.9大促期间，其直播观看量突破10亿。
相比跳动着活跃年轻因子的东南亚市场，欧洲市场则更显old money的风范，各大跨境电商又是另一套玩法。
拿下欧洲贵族的“偏方”：
主打性价比，保障售后服务
与北美地区不同，相比多年被亚马逊、eBay霸占市场，目前的欧洲电商市场还没有出现任何霸主，加上该地区是世界第三大电商市场，这样的环境为“新人”提供了很大的开发空间，吸引了包括Tik Tok、SHEIN等不少跨境电商。
尽管集体进军欧洲，但在这个地域广阔、发达国家众多的欧洲地区，跨境电商却不约而同的将主战场放在了西班牙。不仅因为西班牙人口多，网购渗透率也还有增长的空间。
今年下半年，SHEIN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的calle deSandoval街开设快闪店，并推出免费试穿活动，甚至有机会免费得到一件时装。TikTok 的官网也贴出了与西班牙地区电商业务相关的招聘信息；阿里也在近期推出Miravia，试图将其作为速卖通的补充平台，持续提高自身在西班牙的市占率。
除了Miravia，这些跨境电商的一大共同点在于，均将低价作为自身的重要营销手段。
这与西班牙当地民众的消费习惯有关。
根据品牌工厂整理的数据可知，相比起英、法、德和北欧等高端消费市场，西班牙的整体消费能力较低。这导致西班牙消费者是价格导向的消费者，渴望获得更便宜的价格。在购买产品时，这些消费者会更注重产品的性价比，主打性价比的小米在西班牙就非常受当地人喜爱。
入局更早的SHEIN和速卖通已经借此进入业内的第一梯队。
背靠强大的供应链，销售低价商品的SHEIN和速卖通在西班牙市场如鱼得水。
SmartmeAnalytics今年发布的一份分析西班牙千禧一代、Z世代和X世代对时尚应用程序评分的的研究报告显示，SHEIN的评分仅次于Zalando，位居第二。而在SHEIN的粉丝中，有71%的用户因SHEIN能够提供网上购物的折扣优惠而喜欢该APP。
速卖通更是不容小觑。Foxintelligence提供的欧洲电子商务数据显示，今年前6个月，速卖通已经以12.4%的市场份额成为仅次于亚马逊的第二大电商平台。
在取得低端消费市场份额后，阿里今年又推出了Miravia抢占中高端市场份额。从招商等环节可以看出集团内部对Miravia的重视。据界面新闻报道，Miravia早期已邀请速卖通上各行业的头部品牌入驻，且短期内仅以定向邀约的形式邀请入驻。
目前，Miravia已上线的品牌包括乐高、OPPO、CUPSHE 、FOREO、NIVEA等国内外知名品牌，覆盖女装、美容、家居、食品、健康、清洁等多个品类，且商品多注明“官方商店”黑标。
尽管主打中高端消费者，但鉴于速卖通、SHEIN的成功，平台也借鉴了一些经验，不仅进行折扣营销，还十分注重售后服务。
西班牙用户对于售后服务有很高的要求。SmartmeAnalytics报告显示，除了低廉的价格，在SHEIN粉丝中，有72%的西班牙人喜欢SHEIN的免费退货服务，71%的人喜欢其不同的支付方式。
为了满足当地消费者的需求，据报道称，尚处于初期新阶段的Miravia强调为新用户提供首单折扣等优惠活动，且为超过10欧元的商品免费送货，30天内免费退货等服务。
“新人”Tik Tok不仅打出低价策略，还操起了直播带货的老本行。
早在2020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就组织过“足不出沪享购好物”直播带货活动，为包括西班牙在内的欧洲5国带货，当时总销售额达到1.4亿元人民币，引起西班牙媒体高度关注。这场官方发起的活动算是为西班牙直播带货业务进行了铺路。
而且西班牙的政策环境相对友好，许多政要都创建了TikTok账号，包括现任首相桑切斯也开通了TikTok账号，可见该APP在西班牙的受欢迎程度。
综上因素，Tik Tok在该地区重燃直播带货的希望。不过，最终是否能做出成绩还要看后续发展情况。毕竟，在拥有多家社交媒体平台、孕育了大量网红达人的英国，Tik Tok的直播带货模式始终没有找到突破口。
而无论是在欧洲、北美洲、东南亚甚至是在本土地区，以上提到的跨境电商都无法忽视环保问题。
在绿色消费成为趋势的背景下，无论是平台还是品牌都在关注“循环经济”。优衣库、H&M和Zara则已经从几年前就开始进行旧衣回收，并用于慈善事业和制作成新款产品出售。
今年，SHEIN、阿里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前者推出了新的环保子品牌EvoluSHEIN，使用回收的再生涤纶制作服饰，后者于今年透露称，阿里巴巴国际站计划在今年扶持至少1000家中小外贸工厂通过“可持续发展（绿色低碳）工厂评价”。
顺势而为叠加本地化，这已经成为跨境电商发展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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